妹的终身大事,江心儿顿觉全身好事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敏捷地闪出自己家门,才感觉到室外的寒意,鼻子痒痒的差点就要打喷嚏。死命捂着鼻子,把即将喷薄而出的一声“啊嚏”给生生憋了回去,才没惊动蔡翠屏和那个陌生男子。
冷死了,做盯梢工作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啊。江心儿裹紧身上的外衣,心底不停哀叹,蔡翠屏也真是的,冻死人的天气,居然学人半夜幽会。
蹑手蹑脚跟着绕过屋宇,在那片竹林边,站定两人在说着什么。可惜,蔡翠屏面对江心儿这边,那个神秘的男人却始终只有一个背影。
如今心头江心儿最疑惑的就是,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按说蔡家对女儿的终身大事一直都是抱着宽容的态度,允许她自己参与意见。并且在众亲戚邻居指指点点说蔡翠屏至今不嫁的时候,也帮着顶住了压力。那么,只要是蔡翠屏真心喜欢的,又没什么大问题的男子,一般都可以光明正大和父母提出,又何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
不满足于猜测,江心儿的脚步往前挪了又挪,几乎忘记自己是来偷看的。
果然,蔡翠屏尚且感觉不到,那男子却是十分警觉。轻轻把蔡翠屏扯到身后,冲着江心儿的方向喝问:“谁在那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