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啊!”杨红莲方跨进屋便大声叫道,吓了吴珍儿大大一跳。
吴珍儿脸上一红,随即站了起来:“是朱公子自己来的,我可没请他。”
“哈,那就更奇怪了,若不是你请来的,人家坐在这里看书,你坐在这里看人干什么。”杨红莲很不给面子的挑明道。
吴珍儿脸上更红:“杨妈妈,你不要胡说!朱公子是馆里的贵客,我代为招待有什么不对么?”
朱行道笑了笑,放下书本道:“杨妈妈许是你误会了,小吴媒婆说她下午没甚事情做,便坐在小生旁边打发时间而已。你们尽管放心吧,珍儿姑娘与小生之间绝对无任何瓜葛,清清白白。”
杨红莲斜了一眼吴珍儿,不阴不阳道:“珍儿,你不是说你有很多事情要做吗,怎么还有这闲心与朱公子在一起?就算你没事做,你那师傅不是一堆生意吗,你伫在这里干嘛?”
而朱行道这番话表面上是帮吴珍儿开脱,实际上却大有贬低轻忽她的意思。吴珍儿脸皮再厚,也听不下去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了咬牙,一跺脚走了出去。
看着吴珍儿愤然离去的背影,江心儿不由好笑。
朱行道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走上前来问道:“杨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