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的吗?把嘴擦干净点!”震天动地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杨红莲三步并作两步的跟了上来。
见徒弟被骂,吴仲琴当然不服输,立刻双手叉腰道:“杨红莲,你难道眼睛瞎了吗?你没看见你徒弟做了什么?两男一女的,这是怎么回事啊?”
“仲琴,若是两男一女的便叫野,那我们做媒婆的走家过户的,身后还经常跟着许多男人呢,那这些是不是都野男人呢?况且朱公子可是金百合的贵客,仲琴,你把馆里的贵客说成是野男人,以后谁还敢过来?”
吴仲琴一窒,正要开骂,却见朱行道淡笑着看她,心里跳慢了一拍,一瞬间是口舌打架,竟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是那么的粗俗不堪。
见吴仲琴一时无话可说,吴珍儿妒忌心更盛,竟是走到朱行道面前道:“朱公子,你可知道这个小丫头进了馆中不好好学艺,却成天惹事闯祸,所以才至今没有出师,只是做馆里一个打杂小工。朱公子是贵客,她成天跟着简直是居心不良,不成体统……”
“这位姑娘,朱某想你是言重了,”未等吴珍儿说完朱行道便打断道:“心儿她聪慧过人,温柔贤淑,是不可多得的佳人。这次是朱某让她跟来办事的,请这位姑娘不要乱说话污人清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