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馆,除开前厅是会客的地方,或者各办事的房间用来媒人们谈生意,后院什么的确是不太适合你一个大男人的进到里面。你是大家公子,我只是一个未合格的小媒婆,我倒没什么,只怕有些居心叵测的人借此说些什么败坏公子的清誉。”
话音刚落,其他人都笑而不语,只有一旁站着的吴珍儿立刻柳眉倒竖道:“江心儿,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说谁个居心叵测来着?!”
还真有捡骂的,江心儿差点笑出声来。这吴珍儿就是沉不住气,这么一接茬,等于是来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任最笨的人也知道谁‘居心叵测’了。
见江心儿撇着嘴笑得诡异,吴珍儿也不至于蠢到什么程度,当即明白了自己的失态。但话一出口收不回来,只能心里暗叫后悔。
怕自己下不来台,只能硬撑着说道:“我的意思是馆里的人那么多,你一时做事不检点被被人讲你几句也是有的,你冲我笑什么笑。”
转而面对朱行道,却是换了一张春天般温暖的笑脸,故作亲近地道:“朱公子,你可不要怪我多话哦,我也是为了你好。其实我们馆主的棋艺是很好的,如果你只是找人下棋,尽可以找她。若是馆主不在,或者忙别的事情不能陪你,还有我们几个呢,你要是光找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