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事的生意好和忙碌,吴珍儿心下是恨恨不已。本来一个不出师的小媒婆,如今却自己做了馆主,而她吴珍儿还不知道在那些老家伙手下得熬多久才能出头呢。
不禁脸色一沉啐了一口道:“好大的口气,只是开了个媒馆而已,还起了那么怪异的名字,叫人听了不知所谓。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想当初在金百合里,你还要叫我一声师姐,如今稍有成就,就鼻子朝天了,果真是世风日下,都忘了你从哪里出来的了?”
要说在古代最是尊师重道的,把辈分二字看得极为重要,吴珍儿如此抬出“师姐”的称呼,也无外乎是想叫江心儿低她一头。
不过江心儿可不是这样简单任人拿捏的人,冷冷一笑,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对了,吴媒人不说我还真不记得呢,我当年可是被金百合赶了出来的,今天能有此成就,还真的要感谢金百合的人成全了我呢!如果我至今还窝在那里,可不就和你一样了么?”
她自开了花田喜事以来从来不说自己的出处,当时她不过是金百合一个无名小卒,自然没多少人知道她的出身。花田喜事的馆主,媒人界里只当是从外地来了位能干的媒人开的,现在江心儿亲自说了出来,惹得众媒人哗声不断。
要说江心儿的嘴那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