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我虽然可以应付,但若是他们趁着其中一个硬手和我对阵时,完全是有机会对心儿不利的。但是很奇怪,那方话虽然凶狠,却似乎没有杀机的样子,并没有抢东西,也没对心儿动手,胡乱打了一会儿便走了。”
江心儿总结道:“总体说来,那群人训练有素,来去如风,却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在我们担心要遭不测之时,突然退了个干干净净。”
闻言,朱行道不觉挑了挑眉沉吟了一番道:“那就是了,这情形几乎和我遭遇的事情一模一样。我昨儿独自出门,走到僻静处也遇到了一帮黑衣人,见了我更是二话没说的就大打出手,打了好一会后,却又全都一声不吭的离开了……”
说到这里,朱行道顿了顿,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心儿,他们一点都没动到你吗?”
江心儿摇了摇头:“是啊,他们一口道出我在车上,然后逼着我下了车,却无一人真正靠近我,伤害到我。想来想去那帮黑衣人实在太奇怪了,说是打劫却又不是为打劫而来,倒有点像是来讨打的。而且,连你也遇到一群黑衣人,这就更……”
江心儿半是商量半是嘀咕,一时说不出个所以然,朱行道和小远两人俱都沉默着,好一会后,小远这才轻喃道:“讨打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