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姜还是老的辣,那周老爷虽然被小远问得有点尴尬,亦不过三言两语便简单的将事情推了去。
堂上李老爷亦是轻轻一笑,回道:“周老爷朝上有太傅在,哪时轮得到老夫照应了,真是太过客套了!倒是老夫,一介退归故里的过时之人,还希望叨扰一点周老爷的光,保老夫一家上下平平安安才好。”
且不说堂上两位老爷相互恭维,说了很多客套场面话。堂下小远自是笑着等他们二人将戏做足了,便又继续步步紧逼道:“请恕小辈狂妄,话虽如此说,但在下却仍有一点疑问要弄清楚才好。周老爷似乎从开始到现在便一直咬着家兄的问题不放,句句不离家兄在朝之事。要说我家兄乃是陛下御点钦差,身居要职,敢问一句周老爷,依我当朝律法,若是私下调查钦差行踪,欲对钦差意图不轨的,理应判何罪?”
此话一出,在场上众人俱是一震,不敢出声,只怕麻烦惹到了自己身上,担待不起。周老爷一张脸更是白得可怕,神色躲闪的四处乱看,却是再也不敢与小远咄咄逼人的视线接触,只磕磕巴巴道:“萧……萧公子真是言重了,老夫只是来府上道喜而已,随口问问令兄的近况,哪里谈得上私下调查,更不会对他意图不轨。”
“既是来道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