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李小姐花容有损,且又是大张旗鼓招亲的,闹成这样都不好看啊!”
女儿毁容是事实,这对李铭贵来说就是个致命的软肋。权衡再三,想着以自己的家世和朝中的旧关系,把这白丁捧上朝堂也不是难事。罢了,总不能看着女儿去死,不如就给这穷小子一个机会吧。
看看小远,心里真是舍不得,这张胜之怎能和小远这样的人比,可是人家摆明了态度的,总不能硬逼。
“江媒人,你说得是不无道理,老夫已是没得选择了。不过,丽儿新伤待养,这张家的小儿能不能考上个举人也未可知,我可不愿意就此把婚事定下,总要想个折中的办法,方能安心。”
江心儿想,能这么松口已经是奇迹了,再逼无益。不由得微笑道:“到底是李老爷想得周到,非我们这些人可比的。您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马上成婚有点马虎了呢。折中的办法,我倒是刚想到了一个,不知道李老爷愿不愿意听我僭越几句?”
“请说不妨。”
清了清嗓子,江心儿道:“流水席已开,城中早已传开了李府的喜事,如果就此罢了,怕是很难听。但立即把婚事定下,又有不妥之处,难安李老爷爱女之心。以张公子现今的秀才功名,确也略无力了些,不如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