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话,却发现她有一句没一句的答着,最后无奈只得停了嘴,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一时之间,他发现自己是那么的无力,对着她的担忧和焦虑,自己竟半分忙也帮不上,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注意力转向窗外。
他现在要想的,便是到了京城之内,该如何安排。
若不是朱行道执意要求之下,江心儿必定让马车连夜赶路的,考虑到还有两天多的路程,若马匹这样子跑法,不跑死才怪。再加之车夫也受不了,是人总是要休息吃饭的。
两人选了一间客栈住了下来,江心儿简单的吃了些食物,便回了自己房间。什么话也没说。
见她如此的孤寂,他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他不知道应该要做些什么。自命风流的他,对着她,却是束手无策。
世上也就只有一个人能让她笑,那便是小远。
朱行道坐在房间里,倒了一杯茶,慢慢的饮着,嘴里带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小远兄,如此木讷的你,为何会把心儿整个人都给俘虏了去?而我朱行道,枉被人称为潇洒风流,却是俘获不了爱人的芳心。甚至他们还同是穿越人,按说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却依然是徒劳。
第二天一早,天才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