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一抹酸楚涌上心头,手里不禁紧紧握着了茶盏。
“哼,如果早知道是萧大人,我肯定是不会上来找你的。心儿出身寒微,身份还是个最底层的媒婆,哪配得上萧大人啊。”心里虽痛得不能自己,她嘴里却是不肯放松,但她知道,她心里的某个部分,已然开始慢慢软化。
“心儿,不要这样好吗?”萧行远柔声道:“我也是出身寒微,小时候也不记得自己吃过多少苦了。那时想着上了书塾后,能做个官,造福一方百姓,那萧某便此生无憾了,想不到这愿望成真了,这些年来风里来雨里去,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稍有不慎便会粉身碎骨死无全尸,被你救起的那段时间,我是真的害怕会把你连累,所以便只能说自己失了忆,到金百合里当个杂工,藉着在金百合里的身份,继续查案。”
想起她把萧行远救起的那天,想起他昏迷不醒的那日,江心儿心里一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心儿,不要气了好吗?都怪我,当时我本想着早些离开的,但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你,不怕你笑话我,当时我想着,若真是金百合的小工,那该有多好啊。我这一私心,便留在你身边三年,陛下几次派人来催,我也是没有回去的。”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