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天色未明,公鸡还在打鸣的时候,早早起身的赵伯端叫起阿碧,向王全告辞后,上了停放在后院的马车。赶了一天马车的赵伯端现在也有了经验,轻巧转过街道的一些弯道,让马车顺利驶出了小镇,轻快地上了官道往衡山而去。
就这样一连赶了二十多天的路,跨过二千多里的路程,二人终于来到衡山城东门。赵伯端望着高大的东门,吁了一口长气,坐在车辕上叹道:“这些天真是累呀,吃不好、睡不好,身体都瘦了好几斤,不过我们终于赶到了。”
阿碧一直坐着古代的马车理,在没有减震系统、没有弹簧的马车厢内许多天,几乎把屁股都颠破了,就算垫着厚厚的坐垫都没用。她面上不见了红润,脸颊也凹陷了几分,有气无力地说道:“赵大哥,福州距离衡山实在太远了,赶这么远的路真是累死了。要是早知道这么辛苦的话,阿碧随便在福建拜师就行了。”
赵伯端道:“福建没有什么武林大派,学不到什么高深武功,还不如不拜。不过今后几天我们好好在衡山城休息几日,养足精气神,你就去拜师恒山派。”
阿碧在车内欢呼:“赵大哥,这主意不错。我们快去找客栈休息吧。”
这一路上赵伯端和阿碧都觉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