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顿了顿,看到两人惊奇的表情。笑道;“如此,张绣安能不降曹操?”
蒯越惊奇道:“公子净有若此高见,我平时怎么没发现公子有如此大才。快说是谁教你的,莫不是孔明,还是士元?”
刘琦哭笑不得,道:“难道我就不能想出来么。”蒯良亦是啧啧称奇。
蒯越正色道:“公子所言若是属实,必然不能让张绣再守宛城了。公子可借言江东孙策频频来犯,守将不支,公子可令张绣援助。如此到了襄阳,令张绣进城拜见你父亲刘荆州,则可趁机可收了张绣军权。”
刘琦皱眉道:“若被张绣谋士贾诩识破如何?”
蒯越:“此事简单,公子可令张绣巡营,派人请来贾诩,说是商议如何对战曹操,贾诩必然前来,到时任命其为军中从事,留下调用,待破曹之后归还。张绣必不生疑。’
“好,他们认为我们应联合退曹,不会想到我们会算计他们,到时醒悟之时,大事去矣。”刘琦击掌笑道。
接连数日,曹操刘琦双方都在休整并不交战,此时,曹操大军不过六万兵马,刘琦张绣联合军也有五万有余,人数上下正是不分上下。谁也不轻举妄动。
这几日刘琦天天与张绣贾诩或是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