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瘦,个子不高,目光和他声音一点不像,犀利得很。这样矛盾的声音和性格,想让人不记住都难。
顿足男立即把手电和水递上。张姓中年人又把整块原石仔细看了半天,最后又敲了敲。良久,他才起身说道:“我觉得,或许可以继续切。”
这倒让林浩心中一惊,看他的手法,确实是高手。就是他无疑了。
“真的?能切出什么?”顿足兄欣喜地问道。
“最多到冰。之前我大概也走眼了。”中年人说道。
“有几成把握啊?”
张姓中年人摇了摇头:“我从不说概率的。开出来了,那就是%,开不出,就是%。”
“哦,哦,对。”顿足男连连点头,转身招呼老板,“老板,老板,再来一刀。”
此时距离闭馆时间也不远了,那老板眼看见切垮了这么一大块,心情也不好,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摇手:“这都要收摊了,您哪,还是早点回家吧。”
“切。”张姓的中年人直直地盯着老板,柔声地说道。林浩这里看不到他的目光,但老板和他对视后,显然是屈服了。
“切也切不涨的……”老板小声地嘟嚷着,就随着他们三人把玉石重新抬上了切割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