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身上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刘处显然也发觉到了,自觉地不再使用恐吓的手段,但仍色厉内敛地说道:“和平京海关的,怎么了?”
“哦,海关的,”那中年人冷笑,“肥差啊。老刘,去头等舱找张部,和他说有人在飞机上通话,会威胁到他的安全,问他怎么办?”
他身边站起一一个中年人,点头说道:“好的,李司。”接着他就走开了。
“你哪个司的?管得着我?正的副的?”
李姓中年人微微一笑:“不好意思,咱俩同市,我是商务部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副司。”
这年头司级难混,更何况是个小小副司,还管不到自己,刘处的态度就不客气起来。
“副司又怎么样?你管得着我吗?我这是私事出差!”刘处仍然态度强横。
“我管不着。”李副司负着手,仍然保持着微笑,“但是眼下,咱市的组织部的张部正在头等舱,”他看着刘处变了的脸色,接着补充道,“正的哟。”
不用李副司明说,刘处也知道自己摊上大事儿了。在和平京的组织部,没有第二个张部,这正是组织部的部长,大家都知道。
哪儿的官都怕组织部。因为组织部的部长基本决定了一地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