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叹息起来,陈文的父亲陈寒拍了拍陈文的肩,他清楚,亲家包氏一脉只有包勇这一个孙子,陈家的香火可不能轻易断了,是以他缓缓地说道:“阿文啊,媳妇他已经死了,人死不能复生,但是包勇还在关着,我看,还是顾他比较好一些吧。”
陈文抬起头来,眼睛里满是血丝:“我实在是不甘心啊。”
“爷爷,话不能这么说,如果他看我们好欺负,骑人头上拉屎呢?”
“丫头啊。”陈寒叹道,“你不懂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勇哥在派出所,如果他们真的认识些人,不露痕迹地给他点苦头吃是再容易不过的,这些年派出所死人这类事一直也不少,你难道希望这种事出在他身上?要是他们官司打得好,可能还会把你勇哥重判,你勇哥这次是替你妈出头才被关起来的,你总不希望他真的再背上一条命吧?”
陈小萌对警方的水深并没有什么直观的概念,作为一个学生的他,还不相信社会会黑暗成这样,猛摇头:“这件事在网上传疯了,我不信他们还敢这么做!”
“有什么不敢?”陈寒哧笑,“连我都知道现在网络推手的力量有多大,把黑说成白的事还少吗?小萌,这事你让大人去安排。”
谁也没有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