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杯,同时自己也喝着:“爱国,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我的本能让我觉得这对夫妇不是那么简单,我希望你多考虑一下,当然,如果你想和他们走,我绝对不信阻拦你,你只想让你知道,无论什么时候,作为院长,我都关心支持你。”
安爱国抬头看了一眼黎阳,接过了杯子,此时的他,表情并不是冷漠,而是茫然。这个时候,他必须摘下面具面对自己的本心。
黎阳看了一眼手机:“吃饭的时间到了,爱国,走吧,去食堂。”
远处刚好响起赵开阳白色保时捷发动机的声音,赵开阳走了。
离开了孤儿院,黎阳开着大众甲壳虫在回家的路上,想起安爱国,不由得叹了口气。他在香港的陆虎开不到和平京来,好在运气不错,已经有了这边的驾照,于是索性又买了一辆车。
看到黎阳神色少见地忧郁,林浩也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今天来的那对夫妇,是我的同族,大概都有五六百年的修为,可是我总觉得有问题,首先不像什么好人,其次,那么多孩子中,为什么偏偏挑中安爱国这个个性最别扭的?”
林浩想了想,摇头说:“有时好人也不是挂在脸上的。比如说你,换个陌生人看你,也不一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