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的月日,你在驱车经过广州一处加油站时,随意地把烟头丢地地上,致使加油站爆炸燃燃起大火,你现在这混沌的大脑可还记得?”孟乾问道。
“什,什么加油站爆炸?”张无双直着眼睛问道。
孟乾看着张无双,老实说,他觉得现在这样的张无双又可悲又可怜。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悲之处。
屋内的空气让人作哎,孟乾有些喘不过气来,他点了一支烟来驱散了这样的空气:“你不要再装了,那一天你随手丢下的一个烟头,要了九个人的命,七个人重伤。其中抱括我的父母,那时我才十二岁。”
“你,你怎么能证明是我干的?”张无双在地上说道。
孟乾不耐烦了:“是不是你干的,问你自己的良心,张无双,你的良心是不是被就着酒吃了呢?”
“你,没有证据!”张无双踉跄地站起来说道。
“我有。”孟乾冷冷地说,“当时还有幸存的目击者,他们一定能指认是你。张无双,一人做事,天知地知,,你走到今天居然还不知反省。”
“我,我有什么可反省的?我现在天天有酒,还,还有什么不好吗?”
“再没有一个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