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意外的,一年的时间里,柳宏的顺兴地产面临破产的绝境。比林浩对东林地产的控股还要多,柳宏的兴顺地产是他%控股,他兴量的时候,没有人跟着分享他的多数早益,那么他败的时候,也没有人替他努力挽回形势。
又是一年的寒假。
和平京的和平大酒店,柳宏和林浩面对面坐着,眼前摆着各种高档的饭菜。而他们的身边,则坐着应理。
应理却任何事情都很擅长,却一向不适应调停这类的工作,和另外两个人相比,他觉得自己才是该被调停的。可是老爷子的命令,他又不得不听从。
有上面的人找的他,希望不要太逼柳宏,因为柳宏是他的人,对方还许诺了好处,有利于扳倒张家的好处,老爷子自然动心。
末了,他叹了口气:“老爷子的意思,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林先生,我觉得您还是卖他一个人情比较好。”
林浩看了一眼对面的柳宏,仍然神清气爽,面露微笑,但是业内人士都清楚,他已是日薄西山。
林浩摇了摇头:“应先生,老爷子有一件事搞错了。我只是和文高远联手,把顺兴地产搞入绝境的,不是我,那是文高远。”
“我想,您可以尝试劝他,林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