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有八九都准了,要我说,不当官白瞎了。
“西南药厂?怎……么啦?”我愣了愣。
西南药厂是我们县市唯一的药厂,我能记得住它是因为那药厂总是排放污水流到我们高中,所以当时我们高中没少反应,可仍旧没改动什么。
当时流传的小道消息是,西南药厂挣了医院大把的钱,也在政府有很深的背景,可谓无人敢管。
“不是……兄弟,西南药厂出了这么大事你都不知道?”
“我一年只回来一次,这次是刚回来没几天,所以……”
“好吧,三个月前,西南药厂化工研发室爆炸,大量有毒气体外泄,引起附近居民高烧,已经死了好几个了,政府压下事却压不住人愤,只好出面准备解决,可是据可靠消息……”
说道这里,马良顿了顿,咽了口吐沫又道:
“西南药厂内部不知道研究什么,有人曾看见里面有许多人就像疯子一样,听说是什么病毒,会传染,所以,警方已经开始勒令严厉封锁药厂,估计挺严重,所以公务员考试一定会考这个问题!”
“什么?!”
马良口中的信息如洪水猛兽般的席卷着我的脑海。
病毒,疯人,传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