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浪,他被淹没了。
第二天醒来,柱子身边没有彩云,连一根头发也没有。
当他再次见到彩云时,彩云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不管柱子怎么旁敲侧击,彩云都保持着一个雇主的礼貌和俱乐部主席的威严。
这是后来的事情了,以后再说,还是回到那天夜里,刘叶亭在通风道里无意多看他们两个云雨偷情的事情,她只是觉得自己越发想念华强了,于是,又悄悄的爬到华强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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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强的床上没有人!
彩云心里猛的一惊,她透过百叶窗在屋里巡视了一圈,屋里寂静一片,看到不到任何动静,她急了,索性搬开百叶窗,从通风口跳下来。
叶亭的全身在屋里淡淡的夜光中泛着微微的紫色,她的皮靴踩在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悄悄的走到床边,看和床上只有一个枕头,从一道道痕迹可以看出,这里刚刚有人躺过。
毯子呢?叶亭又注意到床上没有毯子。叶亭又扭头在屋里环视了一圈,她突然一低头,慢慢的弯下腰,蹲在地上,向床底下看……
“叶亭!”华强抱着毯子,突然叫。
“华强,你怎么了?怎么不睡觉?”叶亭也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