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不放心地追问,换得叶步影狡黠一笑,突然意识到这个“姑娘”几天前才将他们打得颜面尽失,要是有危险,受保护得还不知道是谁,也就不再坚持,道了声万事小心便自行离开,留叶步影一个人在小屋。
人一走光,已夜幕深沉的郊外顿时安静了下来。
屋里屋外死寂一片,安静得像是死城。
正是春末夏初,本嘈杂的季节里静成这样想不引起人注意都难。
除非,周围没有活物,或者活物都死了。
而会这么做而且有能力这么做的,只有擅长毒术蛊术的沧陌本人。
想着,叶步影目光清亮了几分。如果没有记错,沧陌似乎从小就洁癖得很,除了制蛊,估计是容忍不了那些蛇虫鼠蚁的。
“沧陌。”
没有预料自己会唤出这个名字,她愣了愣,苦笑。
沧陌,沧陌。
突然忆起白天凌家老爷没闭上的眼,她没缘由地有些发冷,不由习惯性地摸了摸腕间的绕指柔。从那天带人到凌府起,心里就很冷了,冷得只能笑。如今剩下她一个人,才终于可以卸下笑脸恢复面无表情。
凌伯伯也好,沧陌也好,都是鸿儿拿来当亲人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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