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那个梦没变成蝴蝶化成泡沫,那么,他甘之如饴。
玉铃儿成了对,清清响响,伴着白衣身影一路走向隧道深处。
冤也好缘也罢,谁说得清呢?
终于,视野豁然开朗。
凤宫依旧如十年前一般,花草烂漫。沧陌的心在这一刻狂跳起来。
犹记得那时年少,无猜两小,浑然不知愁滋味。只依稀玉铃飘荡,长发白衣,紫藤蔓绕,裙袂飞扬。
极目望去,入眼的是桃林处红衣一抹,却不是朱颜的脸。叶步影,还是——
似乎是浸了水,此刻那红衣湿湿地耷拉在身上,描得女子身线傲然如竹。
“流絮,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桃林边的叶步影开了口,语气凛冽得很。
沧陌这才注意到她身边躺着一个人,说是人,他几乎看不出那个泥泞不堪的活物是个人。想不到凤宫之内,竟然有第三人,他仔细打量,赫然发现那人竟是死在十年前的师傅!
听了叶步影的话,流絮突然低下了头,把自己彻头彻尾看了遍,喉间涌出不知是笑是哭的声调:“杀青月痕,还有,替我去摘星楼前楼主楚昕舞坟头说声,对不起,我……”声音停顿了一下,带了明显的哭腔,“向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