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陌每次剧毒的凤神花下肚,胸腔里总是伴随着痛彻心扉的抽搐。幸好祭祀宅邸从没有人闯,一年来都没有人见着过白衣素净的祭祀痛得在地上翻滚的模样。
每每发作脑海里总是想着遥不可及的事借以引开注意力,有时是背神史时书页里被恶作剧的放进的蚱蜢,有时是被逼着陪练迎神舞跌得满头沾上的草屑。今夜却不知怎的反反复复都是神坛之上那嵌进叶步影脖颈却又松开的手。
等到剧痛过去,他才发现今夜不同往日,以前每每陪在身边的落儿不知道去了哪里。不由隐隐有些不安。落儿在祭风教上下被视为邪物,向来不远离他身边,这次去了那么久不归,他不由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他步出院子已经是月西沉天将明,没有落儿引路沧陌走得非常慢,好在这时候路上也没什么人。沧陌功夫底子好,踏出一步有异样还可以仗着轻功把步伐纠正过来,祭风教又是自小成长的地方,漫无目的地走着已经走出好一段距离,却还是没有见到落儿。
不知不觉,竟然又是地牢的方向,这是今晚第二次莫名其妙地到这个地方了。沧陌微微皱了眉,转身往回走,却忽然身形一闪退了几步站定,冷道:“出来!”
方才就觉得这附近气息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