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日子这么过着倒也舒适得很。
叶步影挣扎着起身靠在花架柱上,轻轻舒了口气。夕阳有些刺眼便伸了手挡了去,正好看到方才咳嗽时袖子上染上的几点暗红。
魂魄原本就是一体的,纵然过去这二十来年有魂无魄也照样活得好好的,合二为一了之后再生生扯开怎么会不伤身?这条十年前就该殆尽的命,如今正一点一点被抽走吧。
夕阳无限好,不觉想起很久以前与沧陌在凌家那个把酒言欢的黄昏,也是这般迷醉的斜阳,风有些凉,酒有些凉,心却是热的。那是还以为是酒暖了胃,后来的后来才知道,那时分明是想留醉在那无仇无怨贴身相伴的心安。只是她天生迟钝,觉察不了罢了。
沧陌几乎天天到清院探望,见了便是跪地行礼,口口声声的奴仆,明明眼睛机已经好了却还不如瞎的时候偶尔可以撞到他的目光。
不看,自然不会知道好几次她看着他匍匐在脚下的身影边苦笑边拿衣袖擦拭偶尔溢出嘴角的血。
四念虫其实自从落儿消失祭天时刻就尽数被带了出去,这身体早就不是叶步影的了。其实祭天祭的是落儿的魄,叶步影的身。这身体严格说来是落儿的,因为新生所以更加羸弱。两个月来沧陌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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