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纷纷回头望去,但见那出声的女子脸色微红,衬着她一身的翠绿衫儿如同这时候开得最灿烂的桃花一般,竟也无一人发怒。
终于见着那唱歌的女子,她笑得眼睫都弯了起来,目光落在榭中举杯独饮的男子身上笑容微微一敛,继而又报以微微一笑。
“沧陌,你说西洲在哪里?”
绿衣见身后那人不作答,不依不饶地将他也拽到了人前,指着湖中那两人,“听她唱得那么远,不如我们去那里定居?就没人认得了!”
跟在她身后的是个脸色有微许苍白的白衣男子,见她一副兴奋地样子无奈地笑笑,抬眼瞥见水榭中人,目光微寒,将她往自己身边揽了揽。
“定居?”他轻笑,缓了神色,“虽然那日梵天挡下了沧浅那一刀的力道,可毕竟是伤及内脏,可别忘了是谁这会儿该在养伤,定不住才拉着人四处闲逛。”
绿衫女子被说得哑口无言,悄悄吐了吐舌头,却听见水榭中那女子幽幽地继续唱着。
“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鸿飞满西洲,望郎上青楼。楼高望不见,尽日栏杆头。”
歌里似是带了些幽怨,听得初春人微寒。柳絮儿也带了颤意。
岸边的女子听得皱了眉,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