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千霞宗东北方向千余里外的倥伧山处,天际一声疾驰划破虚空的声音,一个浑身破烂的老者陡然停在了上空,目光焦虑地看了下方的倥伧山一眼,继而脸色凝重异常地落下了云端,在倥伧山的山顶落下,停在了那间华丽非凡的道观前方,满脸的崇敬之意,有些悠远的味道。
“咳咳咳!”随即,老者还未站好,霍地胸口一痛,剧烈地喘息一阵,继而痛苦难耐地咳嗽一阵,脚下一错,老者噗地喷出一大滩黑色的血迹来,在青色的山顶既不惹眼,也不沉寂。
就在老者剧烈咳嗽之际,道观的大门吱地一声打开来,月光黯淡,却是使得殿内殿外的两人都是看奇怪了彼此的模样。
“辰儿,你——”
“师傅!”
道观里,老头一头栽倒在了地上,胸口一个漆黑色的掌印模样,左手却是颤抖地递出,递到了白发男子的眼前,手指不停地颤抖着,显然忍受着难以想象的痛苦一般。
此人的道袍青色,极为破烂,但是白发男子并未有丝毫在意,反而脸色焦虑地看着老者的脸庞,口中呢喃似得叫着:“师傅,师——”
月光透过窗纱照进道观之中,皎洁冰冷的月色映在二人的脸上,身上,将二人的模样依稀地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