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记忆中熟悉的声音,陈恺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回首道:“二哥还是如此神出鬼没啊!”陈恺特意在‘神’‘鬼’二字上稍稍加重了语气。这来者正是陈雍第二子陈悦。年长陈恺五岁,年方弱冠。三年前,陈雍长子陈慎意外而亡,而陈悦虽于家中排行老二,而实际上却已成为了陈家的长子。
陈悦显然听出了陈恺话中的弦外之音,哈哈大笑两声,却并不在意。只见他伸出右手来,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陈恺的肩头,说道:“三弟,哥哥今儿恰好有空,咋哥俩出去走走?这几日圆通大师正好至相国寺开坛论法,想必正热闹得紧,正好耍子。”
陈恺正龇着牙揉了揉被拍痛的肩膀,听到‘圆通’这个法号,面上不免多了几分古怪之色。继而他狐疑的看了陈悦一眼,打趣道:“许久不见,二哥怎得对佛法这般感兴趣了?”
陈悦心知陈恺是报方才一语之仇,却也并不点破,打了个哈哈,答道:“这不是怕三弟在家里闷坏了嘛,正所谓‘知之不若行之’,大丈夫当断则断,给哥哥一句话,到底是去还是不去?”
陈恺无奈道:“二哥都己这般相邀,小弟又怎敢不去?只有恭敬不如从命啦。”
听到陈恺的回答,陈悦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