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恺几人回头望去,只见一身穿月白云锦文士袍,手执洒金折扇约摸二十岁的青年,负手而立。这青年剑眉星目,颇显几分翩翩浊世佳公子的气概。然而,眉目间的那份傲慢之色,却将士子的那份儒雅之气冲得一干二净。
宫飙皱了皱眉头,面露不悦之色道:“刘晏,你怎么在这里?”
刘晏嗤笑道:“像尔等酒囊饭袋,沽名钓誉之人能来,我又有何不可来?”又转头对周正意味深长的说道:“所谓‘君子以文会友,以友辅仁’,周兄可得爱惜自己的羽毛啊。”
宫飙面色通红,一手指刘晏,怒道:“刘晏,你……”刘晏却不待宫飙说完,转身对陈恺道:“陈家小儿,敢与我一比否?”神态之中尽显蔑视。
在这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面前,陈恺也不由得动了真怒,旋即答道:“有何不敢?”
刘晏用手中折扇重重的一扣掌心,“很好。”刘晏冷笑道,“正好,周兄可为我等做一评判如何?”
周正打了个哈哈,说道:“左右不过是场文斗,大家可别伤了和气啊。诸位恰是站在寒舍门前,不如就以对联之技略一切磋?”
刘晏大笑,“如此甚好,我便先出一联如何?”
刘晏沉吟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