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转入一不起眼的小间里。待得宾主坐下,方才说道:“公子可否将那宝贝借与老朽一观?”
陈恺也不推辞,复从袖中取出那面玻璃镜来,掌柜接过玻璃镜,小心翼翼的放在桌上的丝绸垫子上,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这才叹道:“这世上竟有如此宝贝!”面上尽是一片惊讶陶醉之色。
“我此来便是欲与贵东家商议此类物品的销售事宜,不知掌柜的可能做主?”
掌柜面有难色,暗自寻思:“自己不过是一介掌柜,这类大事,又怎能做主?”只得说道:“公子,并非老朽故意刁难,实在是…”顿了一顿“公子可否告知贵府所在?料不出几日,东家定会投帖相邀。”
陈恺心中略有不悦,这东家倒是显得颇为无礼了些。便缓缓说道:“这城中也并非‘绛玉轩’一家…”
掌柜的心下大急,也顾不得那许多,急忙说道:“公子,这…”却是‘这’了好久,也说不出原由来。
陈恺见他面上颇为苦恼,倒真像有难言之隐一般,又想到这‘绛玉轩’内的各种布置,心中一动,道声也罢,便留下了住址。
掌柜见状,喜出望外,自是殷勤服侍,见得陈恺要走,更是亲自送到了大门外,见得陈恺打马远去,才缓缓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