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也只有背水一战奋力一搏了。”
陈恺心中颇为惊奇,按毓墨所说,这杨家的剑法毓墨不过习得毛皮,已是如此。那全套的功夫又该有多厉害?难道这世界里真有武林高手不成?
却又只听毓墨叹道:“这‘天道教’打着徐州的幌子,没想到觊觎的却是我们荆州!‘天道教’中竟也有能人,竟将这天下之人也骗了个大半!”
的确,静下心来的陈恺也察觉到这事的不对之处来。像‘天道教’这种教派,主要还是披着宗教为外皮,来忽悠中下层百姓。如今青、兖二州虽不久前经历过一场大旱,即使是今日犹然是四处可见流民,这流民倒是可以为其提供兵源,但此教派老巢在扬州一带,相距颇远,欲去青、兖,必经徐州,故这‘天道教’欲往徐州几乎已是个不争的事实。怎的竟虚晃一枪来了荆州?必定有所图谋。而荆州又有什么可供其所图呢?任陈恺想破头也想不出来。
“南郡乃襄阳门户,贼子此番袭来,怕是打着直取襄阳的好算盘。”杨毓墨说完,却又拿出一张描金名贴来“此事关系重大,南郡太守是我杨家故交,陈公子拿着这名帖,自可来去郡守府无虞。”
陈恺心知毓墨这是将这报信的功劳交给自己,又担心陈家如今式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