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必我天道军的实力,阁下是知道的?”
“呵呵,据老夫所知,名动天下的玄甲军似是不善攻城之术吧。”赵安孺不慌不忙,眯着眼笑道。
“攻城是怎么一回事,想必阁下心中也是明白的。试问我玄甲军若是真的攻城,宜春真的能守住么?”看着眼前之人露出了一丝思索之色,陈恺继续说道,“吴校尉已归顺我军,如今南昌、南城两城已入我军之手,豫章已去其半,丹阳又有镇南将军镇守。平定扬州,也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更何况……”陈恺故意停了一停,“难道你们真以为有扬州一地,便能二分天下,甚至一统江山不成?”
赵安孺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变化的极快。陈恺心知这赵安孺已是心动,“名不正则言不顺,历来有几次叛乱是成功的?如原上之草,王师一至便顺风而偃了。老先生是读书人,当也是知道‘天地君亲师’的道理,且不说忠君之道,单论父母生养之德,也不应当因一时之不平,污了祖上之名才是。先生若是执迷不悟,和那等不忠不孝之徒又有何不同?如今圣上仁德,允尔等将功折罪,不追究尔等罪责,逢如此之机,先生难道还要抱着天道教这条沉船溺死不成?”
陈恺这话显然是给了赵安孺一个台阶,这赵安孺的脸色也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