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明秀,你觉得天下间谁人可为明主。”
“局势未明,尚未可知。”
“既是如此,为何不试一试?”
吕平一时没有说话,最终才缓缓开口道:“想要以扬州夺取天下,难啊!”
“难,并不代表没有可能。”唐芝道,“你平素不是常说有挑战才有乐趣吗?更何况,这如今的天下,能比得上主公的明主我倒是真未发现。”
“你倒是不遗余力。”吕平叹道,“你如今的主公虽说得了大将军之位,但毕竟年纪轻轻,声名不显,成王败寇,我不欲声名狼藉,也誓不为背主之人,择主一事,不得不慎啊!”
“十年前,我可不记得你是这么说的。”唐芝淡淡说道,“我只记得当初我有一挚友曾言‘我为谋主,则天下可定矣!’不知明秀你是否记得?”
吕平的声音也低沉下来:“当初年轻气盛,不过戏言耳!”
“不过是戏言吗?”唐芝看向吕平,“我蒙主公之助,尚且克服了以往旧疾,倒是没想到明秀你这‘旧疾’倒是越发深重了。”
“你的那个病已经好了?”吕平惊讶道,而后又恢复了平静,叹气道,“难怪。”
“罢了!”唐芝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