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恺觉得手上的这封信前所未有的棘手。他不动声色的看着下面面带微笑的青带军使者。刚开始这使者低着头,陈恺尚且没有发觉,如今抬起头来,却发现这使者也是乔装的熟人。这不是上次进京赶考的陈悦的至交好友杨秀杨子珍又是何人?
陈恺也笑着回望过去,“使者远来,不如让恺一尽地主之谊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杨秀怡然不惧,似乎是智珠在握一般。
陈恺向王畅示意,杨秀便在王畅的带领下,去安置了住处。
陈恺吃过晚饭,屏退了众人,独自而坐。果不其然,杨秀便单独过来拜访。
“多年不见,陈君风采更胜当时。”杨秀施然一礼。依稀可以见到当时初见的那份洒脱的名士风流态度。
陈恺细细打量了杨秀一眼,比起当年,杨秀倒是清减了不少,但却越发的显得那一双眸子锐利非常。
“哪里,哪里,杨兄方是神清俊朗,我所不及。”陈恺亦含笑答道。
杨秀也不继续客套,看门见山的问道:“陈使君觉得信中所言如何?”
陈恺又怎么肯这样将话题主动权交出去?当前也不正面回答,而是话题一转,径直说道:“杨兄此来太过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