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呵呵……”一向能言善辩的刑队看着脸色尴尬的陆雨和戚哚哚,居然也打起了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了。
“哎呀!你们别想多了好不好!”戚哚哚脸色羞红地娇喝一声:“有谁做那事会穿着衣服把身上弄得脏成这样的。”
“咳咳……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们是把衣服摊在地上,防止地上太脏呢!”不知是哪个警察忽然调小了这么一句。
“你……”戚哚哚玉指一扬,却被这个警察说得哑口无言,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反正……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和陆雨是清白的。”
“那陆雨的衣服是被谁解开的?不对,是被谁撕开的?连一个纽扣都没了?”那个警察似乎很喜欢逗弄别人,依然嘿嘿笑着道:“还有,你们看陆雨的嘴唇红肿的厉害,而且都已经流血了,会是被谁咬的啊?”
“是老娘撕开的!怎么着了!你们有意见吗?”戚哚哚见解释不清楚了,索性两手掐腰,凶巴巴的道:“他的嘴唇也是老娘咬的!你要不要也来让老娘咬一口啊!”
“……”那个警察看到戚哚哚这副“泼妇”的模样,知道玩笑已经到了戚哚哚的底线了,撇撇嘴尴尬地笑了笑,瞬间不敢作声了,这小子心里明镜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