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言外之意,就是我们这座陵墓的主人,是用了传统的法葬?”我追问道。
樊伟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确定,按理来说,应该是,只不过我们进来之前,这座山的山势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贵重,你别笑,我说的只是事实,别看一座山静静的矗立在原地,从来不曾移动,其实这些山也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和我们人一样,也是有三六九等之分。”
“此话怎讲?”樊伟的画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来了兴致,继续追问道。
樊伟解释道:“要分别一座山的高低贵贱,其实很简单,主要是看这座山是不是从祖山之上分支下来的,如果是分支下来的,那么这座山离祖山的远近距离又有多远,说简单一点,比如五行中属木的山,性质比较硬,但如果有水,而且山体表面又稍微露出一些坚硬石块,这就说明这座山有金意,金生水,又叫做逢胎。这就好比自己的儿子见到了自己的母亲,心里顿时有了倚靠,找到了组织。”
“嗯。”我点点头,有了大概的了解,开始闷着头,继续向前走去。
这条甬道并不是很长,还没走多远,就感觉周围的空气开始变的湿润起来,臭味没有了,但那种腥味却是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