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诸葛飞袁生正偷着乐。
桓媛看诸葛飞袁生一直一抽一抽的,便问:“怎么了?生病了么?”
“哎,怎么可能啦,”诸葛飞袁生一个邪笑,指指正在远去的卢伟杰和搭车的诸葛冰清,“你不觉得他们关系终于有好转了吗?”
桓媛远远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满是笑意的脸,问:“有好转啊,怎么了呢?”
“哦,呵呵,这说明我很厉害。”诸葛飞袁生得瑟地蹦跶起来。
“你这样和没解释没差别嘛!”桓媛显然有些不高兴。
诸葛飞袁生笑着解释说:“哎,事情嘛……怎么说呢……我不是从梦境一出来,就回想起现实中的事了吗?想到你。到学校发现,你就是开学时挂名未至的同学,但因为我是坚信感觉的人,所以依然义无反顾地向你表白了……”
桓媛听得都不好意思了,红着脸,拍着诸葛飞袁生的手臂说:“我让你说冰清他们的事,怎么又说起我们了。”
诸葛飞袁生抿嘴一笑,似乎十分享受她这幅害羞的样子:“你别急啊,我只是想说明,我让他们有了像我们这样的感觉。”
“哦,不再质疑梦境,而相信自己?”桓媛补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