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的那张符所需要的意念之力太强了。为了给你提供能量，我耗尽了精元。”
听到雷兽说他耗尽了精元，张陵感觉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想到自己那天尽然将雷兽给忘了，张陵就有扇自己的冲动。
“就在我以为我要死了的时候，突然一股浓烈的天地之气，将我包围起来。我迷迷糊糊感觉到了一股奇异的思想波动。我好像看到了，一条大路变成一条条小路，然后一条条小路散向草原，互相散开得越远，最后融入了草原。”
这个感觉张陵自然非常熟悉。路途受阻，相合而冲；一马平川，各散而奔，最后回归最初形态。如沙成石，石碎回沙。
“也就是在这个，我半个身子踏入了死亡，突然又接受到那样的思想。我突然悟通了我两百年来都没有想通的问题。”
“什么问题？”张陵很是配合地问道。
“破而后立。”雷兽静静地躺在那块锦帛上，“我有幸冲破桎梏，拥有了漫长的生命，拥有了之前的形态，但是也进去了固有的牢笼，就像那一条条路。我一直将自己看成是路，哪曾想到过，路是怎么来的？”
安静了好一会，张陵下了公交车，看着学校。看着一个个下车向学校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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