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过。
在张陵的意念之力扫到方子杰身上的时候，方子杰那僵硬的脸上尽然露出了一丝笑容。
这笑容落在女鬼和灵智眼里，让他们两个心中都是一疙瘩。都在想：“他为什么会笑？难道他能破阵了？”
方子杰在高兴中再次抬起了脚，一脚向第六阶塌去。轰，再次发出一声巨响。灵觉寺也同样晃了晃。不过，这一次方子杰只踏出了半脚。另一只脚还在第五阶上。这让灵智和女鬼再次送了一口气。
可是方子杰却是握起了拳头，直接向第六阶的上空轰去。砰的一声，第六阶之上天地之气混乱，消散而去。方子杰的另一只脚很是随便的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