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替鬽里报仇呢？”
“我如果说我是来替他们两个报仇的呢？”死神没有急着恢复残缺的身子，就那样看着张陵。
“也对，九菊良子来的时候，你作他的情郎。鬽里来的时候，你做他的手下。一个是情妇，一个是主人。为他们两个报仇很是说得过去。”张陵看着自己已经够不着他了，也就放弃了攻击念头，直接跟他谈了起来。
原来死神的容貌很奇特，左半边脸是杨毅，右半边脸是云坤淼。张陵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也是在感叹着两张完全不一样的脸，是怎么结合在一起？一边既年轻又美得让天生丽质的美女都嫉妒，一边是年过四十，皮肤粗糙皱纹一堆。
“你这样觉得？”死神淡淡地说道。
张陵摇了摇头，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没事干最喜欢搞些复杂的事。要不，我来猜测一下？”
“十几年前，那个人横空出世，第一个就找到了你。以武力征服你之后，让你帮他做一件事。你自然不想答应，不过又没有办法，只能同意。然后他又找到了九菊良子和鬽里。你心中不甘，想要看看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事？要训练的是谁。于是你不知道怎么弄出了会武功的杨毅和吸血鬼的云坤淼。让他们跟在九菊良子和鬽里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