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好温柔啊！”千年老妖一刀劈向邓篌和杨玄晖，同时说道，“只可惜你是鬼，他是人。人鬼殊途，知道不？只要你没有肉身。你们就走不到一路。我真佩服你，那么伟大，跨越了生死。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
女鬼黯然神伤。她何尝不知，人鬼殊途？但是爱情这个东西就是没有办法解释。爱就是爱。也许你可以深埋心里，从不出声，但是爱就在那里。不管你怎么掩埋，它就在那里。
张陵低头看着女鬼。那只还能动的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柔声说道：“你知道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什么吗？”
女鬼正在难过，不知道张陵为什么突然问这个。茫然地摇了摇头。
“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付出和包容。默默为我付出那么多，包容我那么多。这样做需要很到的魄力。换句话说就是霸力。”张陵眼中精光闪过。
女鬼听着张陵的话，看着他眼中的光芒。顿时欣喜不已。觉得那眼神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美丽。不可控地说出：“你爱我吗？”
“没时间谈情说爱了。”
张陵没有来得及回答。千年老妖出现在他们身边，一把抓住了张陵的衣领，将他扔了出去。
“张陵……”女鬼立刻叫道。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