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鬼的头。他知道女鬼真的要消失了，只有这颗头能够保持长一点时间。眼中泪水在不停滴下，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这是他流泪最多的一次。以前小时候挨打，都没有流过这么多泪。
青衣女子看着张陵，抬起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一股精纯的生之力冲进张陵身体，将他身上的断骨接起，伤口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
张陵根本就没有去看青衣女子，看着已经消失的只剩下头颅的女鬼，呼吸变得粗重，牙关咬得鲜血流出，全身都在颤抖。
女鬼好像是眼泪已经流干，楚楚可怜地看着张陵，脸庞变得越来越淡，“张陵我不后悔，真的，从来没有后悔过爱你！”
“我也爱你！”
在女鬼头颅变成点点荧光的同时，张陵低沉的声音说道，“我爱你！爱你！……”
女鬼已经消失不见，留在张陵眼睛中的是听到自己说爱她时露出的那张迷人笑脸。虽然怀中已经空荡无物，但是他还是那样抱着，好像她仍然存在，要将她抱个够。
邓篌看着像是丢了魂的张陵，看了看盯着张陵眼睛都不眨的青衣女子。他不知道要说点什么。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邓篌和青衣女子都没有说话，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