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容正准备提醒,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说时迟,那时快,池柳儿已经撞到了一个拿着花瓶的老内监的身上。那个老内监“哎哟”了一声,险些摔倒,却撞到了后面抬着步辇的内侍身上,步辇上的女子发出一声惊呼,随即娇声骂道:“没眼色的东西,干什么来着!”
那个老内监扬手给了池柳儿一巴掌,声音急切而刺耳:“作死的东西,这可是皇上赏赐给昭仪娘娘的花瓶!万一打碎了,要了你的命也赔不起!”
“娘娘饶命!奴婢……奴婢……”池柳儿知道闯了祸,慌忙跪了下来,却紧张得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口。
步辇上的人抬了抬手,懒洋洋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
池柳儿害怕得只知道一昧地磕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韩昭仪眯眼打量着这个颤抖不止的小宫女,她如今盛宠之下难免遭人嫉妒,但敢当面挑战她权威的,池柳儿还是第一人。
“既然不说,那么本宫也不会卖你主子的人情了。”韩昭仪摸了摸纤细手腕上的绞丝银镯子,温柔而冷酷的声音宛如碎瓷片般锋利,“你冲撞了本宫的仪仗,又险些打碎了皇上赐给本宫的东西,本宫问你话你又不回,这般无礼,本宫定要肃清这宫闱的歪风。来人啊,给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