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虽然是承衣,但是我觉得她们却更像这里的主事。”怀容说。
“实话说来,尚衣局的事情确实是几位承衣管理的较多些。虽然柳青衣是这里的掌事女官,但是由于资历较浅,尚衣局的大事并不能由她一人决定。”巧宜说。
“舒姑姑平日是不是很严厉?”怀容不经意间又瞥见巧宜手臂上的伤痕,不由得问。
巧宜低下头去,半响不答。怀容自知说错了话,正准备去安慰她,她却笑了,朝四方望了望才说:“不敬的话,在宫里我可不敢说,姑姑是长辈,我们犯了错误,被教训是应该的。不过……谁愿意年纪轻轻就一直呆在这儿呢?总得为自己寻些出路才是。把她们伺候好了,说不定哪天……就能放出去,虽然不一定好,可也比在这儿强。”
脑海里不禁回响起舒姑姑那日的话,怀容说:“这么说,我们还是有机会出去的?”
巧宜浅然一笑,望向别处:“也许吧。尚衣局人多,选出去几个服侍主子也是常有的事。尤其是宫正司的宫女,挂名在六局劳作,一有机会就能出去服侍主子。不过我是很难去的,因为我是尚衣局正式的宫女。”
有机会出去的自然多是在宫正司挂名的,而六局的宫女却很难放出去服侍主子。难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