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跪得久了,渐渐地浑身都难受起来,为了减轻腰酸背疼的痛苦,妆晓和怀容便时不时地说些话来解闷。反正尚衣局的每个人都在忙活自己的事情,谁也顾不上她们俩是不是在认真地罚跪。
怀容刚与妆晓说到那日晚上追李姗儿跑到冷宫被猫吓到的事,妆晓连连摇头,悸悸地说:“你们真是大胆,晚上还敢跑到冷宫阴气那么重的地方!我们入夜从来都不敢出门的。听说以前有好几个宫女,夜里听到有人敲门叫她们的名字,出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可吓死我了!对了,有一个就曾经住在我们斜对面的那个厅所里。我们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是用被子蒙着头的,想出恭都忍到第二天才去。”
“真的假的?”宫里的奇谈随处可闻,怀容本来抱着从不相信的态度,可是一听到妆晓那故作幽深的语气,浑身还是禁不住起了一层冷汗。
“那是当然啦。”妆晓一本正经地说道。突然,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她问:“怀容,你可知道巧宜姐怎地没来?”
“巧宜跟随了上官才人,去做她的宫女了。”怀容简单地说。
“是吗……”半晌未言,妆晓小声道,“巧宜姐的命真好,我怎的就遇不上这等好运气。”
“妆晓,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