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怀容走进去。这是一间不大的屋子,但由于只有柳烟凝一人居住,还是显得空旷些。窗前陈设着一张大案几,堆满了凌乱的布料,一边的方桌上放着剪刀和针尺。再旁边就是一张矮炕,叠放着整整齐齐的被褥,显然房子的主人还没有一点睡的意思。湘琼告了退,怀容对在案几前忙碌的柳青衣福了一福,道:“柳姑姑吉祥。”
柳烟凝右手仍然捏着绣花针,左手则是轻轻一抬,说了声“请坐”,又继续做起了绣活。怀容向四周看了看,似乎除了床以外并没有什么可坐的地方,再说自己这么坐下也失了礼数,只得站在原地。
柳烟凝忙了一会儿,放下了手上的绣品,看见怀容还站在原地,想了一下便笑道:“是我怠慢了,这里并没有可坐之处。你过来罢。”
见柳姑姑唤自己过去,怀容只得照做。挨着她时,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雨后清香,凉丝丝的十分舒服。柳烟凝没有说话,从身侧翻出一些布料来,翻拍在桌子上,抬眼道:“这就是你绣的?”
怀容看着自己歪歪扭扭的针脚,心里也如同针脚一样别扭起来。她攥着衣襟,声音细如蚊蝇:“是的。”
翻了翻这些布料,柳烟凝不禁叹了口气:“怎么,这么简单的女红都做得这么差,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