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眼神也只有无奈的恨意。虽然细看来还是有几分姿色,但是岁月早就在她的鬓角和眉际刻下了沧桑。她抱着皇长子,伤心地哭泣,皇长子也同样紧紧地抱着她,二人哭得极是伤心。奶娘斜了她一眼:“不是叫你在宫里静养吗,怎么又跑出来了?你好自为之啊,别触怒了皇上,反而连累了我。”
恭妃停滞了一下,她擦去泪水,抱起皇长子,轻轻地拍着他背安慰她。奶娘推了她一下:“磨蹭什么,别让人看见你,要不然我们都要完蛋。”
怀容再也无心看湖水的景色,只能悲戚地离开。这一切悲剧的造就者是谁呢,是皇上?是宫廷?还是人心?她不懂,也不可能懂。
“怎么才回来?”花穗看见怀容神色戚戚,淡淡问。
“我看见皇长子和恭妃了。”怀容一闭上眼睛,就看见皇长子哀哀哭泣的样子。
“看到了?”花穗叹了口气,拉着她站好,严肃地训诫说,“这下你知道了,作为一个宫女,老老实实地做好自己本职工作就行了,对其他的事情千万不要存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则,若不像恭妃生了儿子,你的地位连普通宫女都不如。”
怀容点点头:“我知道了,我永远都不会存有这样的念想。”她握紧拳头,告诉花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