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避宠。”
“玉怀容?”张倪蹙紧涵烟眉,“就是格思会云会主的最小女的弟子?”
“是的。她让我来劝你,她对你极是关心,说不想让人白白牺牲。这是提前月事的药,虽然伤身体,却可以让你明天就可以不再侍寝,后宫的怨愤就会少一些,那些要害你的人也会晚一些再动手,这样你就不至于毫无准备了。”和宜辰上前,摊开掌心,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张倪瞥了一眼那黑色的药丸:“少一些?反正总是要死的,早死晚死有什么区别?你也不用来劝我了,怀容是云会主这几年最得力的徒弟,她的话,也许是云会主在实验我来着,看看我的决心是否坚定。”她的话无奈中透着嘲讽。
“你这话有些绝对了,我能看出,怀容是个性情中人,不是那么容易被控制的。她行事总有自己的想法,谁也管不住。”和宜辰离她近了些,“谁不珍惜自己的生命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何必一心求死?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啊。”
张倪冷哼:“你也知道我们是一样的人?即然这样,你又怎么会不知道师父送我们进来的意图?好好当你的侍巾去吧,别烦我了。”
和宜辰有些急了,她站了起来,指着张倪的鼻子说:“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