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盏悠闲地抿了一口。顾怀瑾微笑对她点了点头,右手搭在怀容的肩头轻轻一拍。
怀容吓得两腿发颤,只觉得周身被她拍得酥麻麻的,差点膝盖一软跪下去。顾怀瑾眉头一皱,厉声道:“怎么了,在宫里呆了几日,不仅武功变得一塌糊涂,连站都站不稳了!我们江湖儿女,怎么可以为尊贵之人屈膝,就算身不由己,心里也不应该臣服。否则,我们三十万梁国人不都是白白流血了么!”
听她说到梁国,怀容不禁心里一颤。她出生在元顺元年,就是当世大滦建国的第一年,根本没有见过梁国的苦难。改朝换代的苦,灭国亡种的难,流离颠沛的累,妻离子散的悲,她全都毫无印象,只是在师父的眼神和言语里感觉到那种莫大的仇恨。顾怀瑾的恨她感觉的到,只有强烈的恨意,才能铸就如此强烈的杀气。怀容觉得不能让她小瞧了去,努力地站直了身子,但还是不敢抬头看她。
顾怀瑾颔首:“那日在皇宫里,我便是遇见了你?”
她的话印证了怀容的猜想,当日她走出尚衣局散步,遇见了一个也是散发着凌厉杀气的女盗,想必就是这个月使者顾怀瑾了。顾怀瑾对自己的猜测很是满意,她颔首笑道:“那夜与我对手时,你的反应也是如此的慌乱。我本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