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穗照顾她。怀容得了空,便往和宜辰处去,想与她说一下张倪的事情。听到这几个宫女的对话,心里不由得又揪痛起来。
念衾这次见她来,并没有像上次那般拦阻,而是满面春风地将她引进去,仿佛从前的冷眼都是怀容错误的记忆。摒退了她,和宜辰请怀容坐下来,端了盏茶款步走到她面前:“说实话,张倪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宜辰!”怀容皱眉站起来,“我做的事情,昭妃娘娘会察觉吗?”
“如果昭妃那天突然晕倒是你做的,不消说,她必然是会怀疑你的。我说,你做事情也太鲁莽了。”和宜辰语气冷淡。
怀容没有话说。昭妃这几天表面上虽说对她很是感激,还赏赐了她不少的东西;但是怀容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的戒备之色很是明显。“那我应该怎样消除她对我的怀疑呢?”怀容急忙问,不知不觉中,和宜辰已经被她当作了解惑的对象。
“不可能的。”和宜辰面色严肃,她在怀容面前坐了下来,“一个人一旦被人怀疑,就没有可能消除那人对他的怀疑了——除非那人是傻子。你只有小心做事,在适当的时候做一件事表明自己的忠心才行。”
“我知道了。”怀容颔首,“希望我能寻着这机会,能在昭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