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许久,和宜辰的脸色微微泛红了。
“宜辰,你侍寝了这些时日,若是早日能有好消息,也就早日能熬出头了。”怀容笑道。
“快正经些吧。”和宜辰面皮越发红了,她放低了声音,“有了身孕,更是处在风口浪尖上,我不是张倪那样的人,不会为云会主奉献自己的生命。若说现在,我在宫中刚刚能立足,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稳固自己的地位,不能着急着争宠,否则就是玩命。我从来都是爱自己性命的。”
怀容点点头表示同意,听得她说起云会主,好奇之心又起,问出来那一直萦绕在她心中的问题:“宜辰,你从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和秦月楼是什么关系?”
和宜辰抿唇一笑,慧黠地道:“这个问题你是想了很久才问我的吧?”
见她猜测出了自己的心思,怀容也不隐瞒。她不好意思地一笑:“是的,我从来都不敢问你。”
“其实说了也无妨的。”和宜辰拍了拍衣袖,拈起裙子站起身,双手握成拳放在腰间,微微蹲下身子,竟向怀容施了一礼道,“小姐。”
“你这是做什么?”怀容吃了一惊,连忙扶起她,“反了吧,该我向你行礼才是。”
“不,这是你该受的。”和宜辰严肃地推